苗临没打算让他这麽快出来,半压制住他一点一点地磨,狰狞的r0U柱在靡YAn的x眼里进出,带出了白发男子有些儿不满足的SHeNY1N,扒拉着腰上的臂膀一颤一颤的。

        「乖……」苗临满是宠溺地咬着他的耳朵尖轻吮,又沿着肌理T1aN舐着在颈後留下吻痕,堆在枕上的银绸长丝让苗临看不真切夹在两人x背之间的那幅画,只能用指尖描摹他侧腹上的那块YAn丽如昔的痕迹。

        徐安就这样被人抱在怀里温柔地Ai抚狎玩着,直到被一次次的0蚕食鲸吞掉所有的意识。

        被完全C开的身子热切地迎合着男人的进犯,C入最深处的时候徐安会颤抖着闷出一声像疼又像爽的喘Y,被0透支得醒不过来,本能地抱着苗临的手臂无意识地撒娇。

        苗临被他这样一蹭没能忍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再度泄在了深处,他本来想去打水进来帮徐安擦洗整理一下,可他才刚捧着徐安的头试图让他躺回床上,万花男子却像陷入了梦魇一样突然挣扎起来,低声呜咽着喊苗临。

        苗临放不下他,连忙又把人抱回怀里,拍着背给他顺气,又犹豫着要不要把他从梦里喊醒。

        徐安一整个夜里都在做恶梦,屋里的灯燃尽了,本该静悄悄的黑夜里他不时压抑地掉着眼泪却醒不过来,只有苗临紧紧抱着他的时候能稍微安抚住他的情绪。

        苗临没敢睡,小心翼翼地把人兜在怀里轻声地哄,直到天际将白,徐安真的完全安静下来,他才敢稍稍闭眼歇息。

        徐安在万花的生活一直都是极为规律,亥末休、卯时起,每天早上得在院子里练上一个时辰的武艺後才会洗漱出门吃早饭开始一天的活动。

        可他昨儿夜里被苗临折腾了半宿,後半夜又睡得不安稳,今日竟辰时过半了都还未起身,蜷在苗临的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每日辰时就得去学堂报到的学生们久等不到先生有点疑惑,派了人过来请徐安,发现自己睡过头的徐安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的狼狈痕迹,咬牙忍受着身T快散架的酸麻坐起来,才打算跨过苗临下床去穿衣洗漱,被窝里却突然探出一只手来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又拖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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