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泽袖中手微紧,面上一派谦和:“三师弟何意?”
“大师兄,”鎏錾举着雅致玉壶滴溜溜转,一双妖异的眼也滴溜溜转,“我给师父灌酒下药,”嘴角上翘,笑弯了眉眼,“你倒好,给自己灌酒下药。”
“师父说过,第一个把nV人夸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是庸才,第三个是蠢才。”
凑近大师兄,鎏錾笑得天真又无邪,甜甜道:“我无疑是天才,大师兄呢……”酒壶高高抛上蓝天,“以前我不觉得大师兄根骨如何,现在倒真觉得如二师兄所言,又蠢又庸,”摊平掌心稳稳接住跌落玉壶,直直撞进仙泽平静无波的眸子,肆无忌惮倾泄一丝锐利如刀的恶意,“低劣不堪。”
将酒壶收回袖中乾坤,眼中带有一点纯粹好奇:“大师兄是真以为师父看不出来?”
再寻无踪迹的药,对师父来说也有纰漏。
挡住窥探的视线,仙泽牢牢堵住门,稳稳当当道:“我无意隐瞒,”直视三师弟探究的视线,“做了就是做了,我认打认罚。”任杀任刮。
“诶呀,”袖中玉壶碎成齑粉,笑笑,“我就开开玩笑嘛,何必认真?”
甩袖招来云驾:“走了。”瞬间千里之外,粉白碎渣从袖中飘荡,一路洒落人间,鎏錾百无聊赖单手撑头,心想,看来威胁不了大师兄了,哀叹一声,白找证据了。
仙泽重新掩上门,回头深深望着熟睡的师父,手心变出柔软锦帕,轻轻拭过他留下的暧昧痕迹,嘴角噙笑,眼底却一片清浅哀伤。
仙泽心底藏着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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