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哥,太子爷都这样了,你还那样,”罗飞放下早餐,甩了甩自己没断的右胳膊,又用下巴点了点电脑,然后无奈地摊开手,“我们能怎么办?”

        周畏被气的头疼,“宋劼呢,他也不管?”

        要说罗飞和邱景还能找理由,那宋劼呢,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商明祯被人欺负?

        “太子爷不让他管,我和邱景可以作证,”罗飞说,“监控角度看不到吗?”

        何止是不让宋劼管,邱景觉得,但凡他们周哥昨晚能再清醒一点,太子爷都可能留这了。

        监控只到几人进屋就结束了,周畏扫了一眼自己从里到外都换过的衣物,本来就因宿醉头疼得厉害,这下头更疼了。

        可事已至此,再纠结一些有的没的也于事无补,周畏捏着眉心问:“后来呢?我又对他做了什么?”

        “你进屋后倒床就睡了,没再对太子爷做什么,太子爷也没多留,看了两眼就走了,”邱景说,担心他不信,特地补充一句:“是我和罗飞帮你擦洗的身子,换的衣服。”

        实在不敢提太子爷把他放到床上后,咸猪手自他胸膛一路往下,然后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把手伸进了他裤裆里。

        估计是一直没起反应,太子爷脸上明显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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