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倒是没觉那两个字多难启齿,问他:“等等,你哥那么能打,你怎么可能强奸得了他?”

        商明祯身手虽然也不差,但九年前那个时候,比起他哥还是要逊色一些的。

        以前周畏还没去周家的时候,上官秋总是听见商明祯炫耀他哥,说他在特训场里又打赢了谁谁谁,又把几人打趴下了等等。

        “我给他下了药,就算再能打,他也只能受着。”商明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血淋淋的罪行,惊世骇俗的乱伦关系,被他说的一脸云淡风轻,就像在说昨晚吃了什么一样简单,直接听得另两人目瞪口呆。

        上官秋瞪大着眼睛,酒彻底吓清醒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先倒上酒一口干了,问:“所以,你哥离开商家是因为你?”

        商明祯不易察觉地脸色变了变,垂下长睫,眼神晦暗不明,“是。”

        他哥离开商家确实是因为他,但不是因为这件事,对方没有明问,商明祯也不想回答,就这么张冠李戴的糊弄了过去。

        就这样,三人不知喝了多少轮,第二坛酒还剩了一点儿底,问的问题也从一开始的情感转向了别的事。

        由于喝得太急,酒劲上来很快,第二坛酒才下一半的时候,上官秋就喝趴了,瘫在藤椅上时不时胡言乱语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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