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有一种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的淡定从容,但归根结底来说,一个更风流温润恣意乖张,一个更四海平阔暗敛锋芒;一个更像风花雪月、兴风作浪的逍遥王爷,一个更像坐怀不乱、大杀四方的威风将军。

        这两个鼓旗相当的人遇到一起,要么虚惊一场,要么非死即伤。

        反正受惊吓的都是手下人。

        “周总可以开条件,”商明祯顺势拿走周畏手里的酒杯,凑在鼻子下闻了闻,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了个间接接吻,喝了一口,似乎味道还不错,啧了啧嘴说:“今天你人必须给我。”

        商明祯这句话说的平平常常,却是一语双关,在交涉的同时,又夹带私货的把周畏给调戏了一把。

        时隔六年,周畏自然不会再为这种小场面动容,既然如此,来而无往非礼也,当即回道:“如果太子爷能够给出充分理由,今天我人就是给你了也无妨。”

        一句话勾起邪欲,商明祯瞬间抬起长睫,眼含笑意地盯着周畏的眼睛,眸色中似有火光在闪烁。

        这些年,商明祯无数次幻想着把眼前这个人按在身下,用各种体位干他,操到他浑身摇晃,操到他粗乱呻吟出声,操到他一遍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就像当年一样。

        早晚有一天,他会把他再绑回去,锁在床上狠狠操一次。

        过了好一会太子爷都没有说话,周畏似乎有些不耐烦,双手环抱,冷冷直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胳膊上,质问他:“说不出来么?”

        “倒也不是,”商明祯垂眸低笑,“只是刚刚想起了以前的事,心里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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