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先准备了避孕套,可这会商明祯不愿意用了,他要切切实实的感受他,彻彻底底的得到他,完完整整的占有他。

        他不放过他,也不放过自己,最坏的局面也不过如此了。

        周畏闭上眼睛,不再坚持,也不再反抗。

        “我想射在里面,可以吗?”商明祯问他。

        当然不可以,可拒绝有用吗?

        如果拒绝有用,又怎么可能会是眼下这种局面?他又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的亲弟弟压在床上?

        周畏痛苦地别过头去。

        商明祯也不再问了,没多久,周畏的情绪便一点点平静下来,只是身体被春药侵蚀左右,某些地方在商明祯一次次浅出深入中变得更加燥热敏感,也更加酥麻软痒,一股微妙的感觉如蔓藤缠绕上周畏的理智,企图把他拖入情欲的深渊。

        商明祯气息越来越粗重,他明显感觉到周畏浑身的紧绷感在一点点消退,于是直起腰身,双手托住周畏腰侧,加快抽插的速度,也加重了顶操的力道。

        “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商明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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