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畏盯着托盘上的东西眉头越皱越紧。

        此情此景,即便是个傻子,也能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周畏抬起眼冷冷看着商明祯,稳住气息问:“你真那么恨我?恨到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这种方式解恨,”商明祯大方承认,拿起那枚药栓,再次问他:“要我动手吗?”

        周畏的意识要比方才清醒许多,也可能是吓清醒,可人却愈发地难受了,头疼的仿佛快要炸开,他强撑着一股劲,冷嘲讥讽:“既然我没有力气反抗,你还有必要对我用药么?”

        以商明祯的性子,难道不该是折磨得越痛苦越满意吗?

        “当然是为了更尽兴些,”商明祯语调轻缓,俯身凑近,眸光狡黠地看着他说:“我想亲眼看看,你在床上被人操到死去活来是什么模样。”

        虽然商明祯不知道周畏在床上什么样,但以他对周畏的了解,这种冷静到可怕、理性到沉闷性子的人,如果不用些手段,床上一定会很无趣。

        周畏抿着唇不说话了。

        商明祯的意思他听得明白,也就是说,商明祯不仅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录下视频,甚至还要亲眼看着他被折磨。

        他,就真的那么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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