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等他歇够了,沾满淫水的手直往他唇上抹,蹭得亮晶晶的。郭洪泽这会儿难得不骂,很温顺地张嘴舔进去,没等吕严惊讶,便把虎牙抵在他指腹,威胁般咬了咬。
吕严差点笑出花来,显然对这套很是受用。
……
他们都不是会妥协的人。土豆一开始就说过,只在比赛期间保持关系,他没再强调,但吕严记住了。
一喜分开时还不懂得伤心,也许是喜欢还没来得及滋长成爱意,也许是还没完满到回想又贪图延续,总之时至二喜快走到尽头,吕严才觉自己像是徒手握沙,不管用不用力,都有什么要从他指缝溜走。
郭洪泽对最后一个作品不太满意,但他接受了。他只说是他的问题,让人没法插话。
吕严演完了站在台上抬眼望去,心里突然想好好告个别。郭洪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迈进同一条河流,这一次已经用尽了所有勇气。他说,“我们都没有放弃自我,我没有因为在这儿要讲这个话,我们就望向彼此”,因此吕严也得配得上他的表扬,不再望他。
但我眼角余光里一直有你。
那天收拾东西要走,吕严背对着郭洪泽说道:“其实,我要是再告白一次,会不会不一样?”
郭洪泽也似不知如何作答,他把手里的衣服捏紧了,深吸口气顶在肺里,欲答时却突然泄掉——吕严蹲在行李箱前笑了,摆摆手道:“我就那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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