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能喊停,是吕严在要他,礼尚往来也该还回去。郭洪泽身子软叫床也叫得大声,呻吟着喊道:“哥……要到……到了……”

        吕严笑他,说现在怎么这么不耐操。

        这等话又让他猛颤一下,被抵在床头顶入得是又深又重,郭洪泽只有痉挛高潮的份儿。润滑打出白沫,插进去又被挤出来,顺着水痕直往下流。吕严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郭洪泽便哭得很爽。

        “哥,要操坏了……”

        吕严满含情欲地吻他:“你好着呢。”

        放慢了更要命,里边好像随时要高潮,顶一下要抖好久,这样磨着他操实在欲仙欲死。

        郭洪泽脑子转不动,冒出一种傻乎乎的纯情来,倒显得吕严像是诱奸。吕严让他自己掰开他也听了,顶到底深得不像话,有一种很神奇的开拓感,像他第一次开苞。

        在情事里被占有有种微妙的快感,郭洪泽失态地吐出舌头来,吕严拉着他十指相扣,他强忍再三还是被操得流水,挣扎着扯过浴巾才没弄到床上。

        再无暇想其他,脑子里只有“太爽了”三个字。

        吕严攥紧了要他到得慢一些,他说“射太多你受不住”,动作却一点也没见停,头埋在郭洪泽肩上,呼吸搔过他脖颈,咬着他耳垂舔得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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