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的人怎么捂不热呢。郭洪泽摇头叹息,心脏在咚咚地有力跳动着,血液从五脏六腑极速奔走,喧嚣着呐喊着。
恰逢其时,他的狗一声犬吠。
郭洪泽撑在窗台哈哈大笑。
之后不是没见。商务也好,直播也罢,他在吕严脸上看不出什么尴尬,语气好像也并无变化,他总是能在这种时刻迟钝地意识到,对方确实比自己年长几岁。
小孩感觉不安时会下意识装病,而郭洪泽沉着脸也并不知觉。原来今时不同往日,他的病早就好了,至少不再频繁得需要人安抚,可他竟然因此怅然若失,在吕严俯身询问时没声好气。
“怎么了,又难受啊?”吕严语气沉稳,听不出什么波澜。他手里拿着剧本,装作不经意低下头来,“压力别那么大,有我呢。”
郭洪泽望向他,吕严触电般过了一下脑子,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
人的默契,真是种神奇的东西啊。
那还真就是第一次开房。
郭洪泽进门站定了说:“其实我现在已经不犯病了。”吕严“哦”了一声,没对他突然变卦发表什么意见,习惯性地先去烧了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