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臣子么,自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玲珑塔不舍得,此刻就变成君要臣射臣不得不射了。鼹师身下喷了股白浆,后穴缩了又缩,玲珑塔在他里边温柔地磨,自言自语般念念有词,“别死,谁都别死。”

        玲珑塔慢下来更感受到身下人僵硬的温驯,他声声唤他“鼹师”,听得人耳朵通红,终是低声回了句“大王”。

        这算什么,侍寝吗?玲珑塔在他肉穴里肆意出入,可他却似乎比大王舒服得更为过。

        真是荒唐。

        他快要忍不住了,再醉一点,就要求着人干他了。

        于是他红着脸道,“大王不必节制。”

        玲珑塔笑着吻他:“鼹师也不必节制。”

        这下被进得好深。鼹师前后都在流,湿得一塌糊涂,他大着胆子把腿张开了些,就更是被顶到不得了的地方,一下子尖叫着哭出来。

        好爽……鼹师心道不好,太舒服了怕是要上瘾。果然玲珑塔也盯着他那块软肉不放,操得他浑身酥软汁液飞溅。

        那是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鼹师捂着眼一边爽一边哭,这下当真是被伺候好了,把身子都钓出馋虫来,非要被填满才觉得舒服。玲珑塔好心替人擦了擦他眼角的泪,这时鼹师正陷在欲海里无法自拔,唯一能做的就是挺身到他里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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