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挨在一起他舒服得要哭,土豆蜷着很累,想着要速战速决,脚便主动缠上了我的腰。我还没反应过来,原始冲动就已经催促着我往里顶,土豆身上一颠一颠的随着我的动作晃,肠道痉挛得一塌糊涂,脸上满是过载的表情。
我给了他眼前发白的爽利,穴里满满当当涨得厉害,撞进去更是让他头昏脑胀,土豆里边响起水声,我光是看他的眼也知道快感如潮一波又一波。
交欢的快乐太原始了,即便是土豆这种人也无法抗拒的,他红着一双眼低吟呜咽,小声道,“哥,慢点”,我知道他只是想久一些。我抱着他说好,一晚上折腾得没完没了。
淘汰的伤感被更大的刺激冲击过去,我兴奋得有些怅然,而土豆那天晚上,终于不需药物睡了过去。他应当是做了个梦,梦里眉头紧蹙,很没安全感地揪着被子,突然猛颤一下,如高空突坠。
我抱紧了他。
第二日醒时不尴不尬,我俩扭扭捏捏,再后来都不提了。我以编剧身份留了下来,之后不乏跟他有过几回,多是在他心情低落时。第三回的时候我也想明白了,他就是缺个炮友嘛。
可是郭洪泽,你不懂我的。
一喜结束后,我们的关系也似乎理所应当地结束了,我们没怎么再联系,以至于有一日我发现我被拉黑了有点惊讶。
但也没什么吧,他是土豆啊。
我哪知道他那个脑袋瓜里想的什么。
我打电话过去,明确了他不想参加二喜便开始再找搭档,心情比我想象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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