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顺不懂这三个男的到底在折腾什么,他人都依他们所愿住进别墅,来者不拒让他们随意操了,为什么还要拉他三天两头在别墅前种菜养鱼浇花呢,孙天那只花孔雀送了条大黑狗,他每天早中晚都得遛一趟,比公园大爷运动量还大。

        操!三个神经病!

        汪顺愤愤然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在和他们滚床单时故意收缩夹人,暗自嘲笑他们懊恼郁闷的早泄模样。

        没多久在清大读书的褚柏林也找过来,汪顺这才得知臭小子家里来头也不简单,是什么乔归地产董事长的小儿子,亏得当初在他那儿骗吃骗住那么久,结果人在家的零花钱比他十年积蓄还多。

        所以他才讨厌这些富二代,他们的存在只为告诉他努再多的力都没用,不如人家一颗精子的投胎技术。

        臭小子年轻力壮,刚开荤就展露出惊人的体力,整一个暑假天天都想对着老男人日天日地。

        但这里毕竟是S市,那三个男人的地盘,老油条们当然不能容忍新人一上来就破坏规矩。

        人类雄性间的斗争往往以最朴素的拳脚方式进行,最后小的那个一打三不敌地头蛇,转而奔向老男人怀抱,哭泣撒娇闹脾气三件套哐哐一顿施展,老男人只能头疼地调解。

        “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跟他个学生哥一般见识,他在这边又没有熟人什么的,暑假结束就回去了,差不多得了你们三。”

        操!还能这样?!

        卫擎东和孙天嫉妒得面目全非,差点咬碎一口白牙,只有吴蔚然暗自记住这个套路,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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