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汪顺感觉褚柏林开始变得奇怪,原本偶尔还会赴同学约的,现在除了上学基本不离他身了,他在家他就在家,他在超市他就跟去超市。
“你怎么回事?跟屁虫吗?”
“我乐意。”
“我不乐意啊,你小孩不去跟同学玩,守着我做什么。”
男生撇嘴,“不是让我好好学习吗,你不监督我怎么学习。”
汪顺一万个无语,“褚柏林同学,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岁,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成年了?都上半学期课了现在给我说需要监督,花我钱还要我陪读,我难道没有自己生活吗?”
潜台词就是他不愿意把生活重心全放他身上。
褚柏林听完内心浮现几分焦虑,他也不理解为何自己突然变得患得患失,明明老男人对他来说就是个给过帮助和温暖的人,除此之外不应该产生过于依赖的情感。
可是当他回忆起那天老男人和其他人亲昵的画面,心里分外难受,恨不得用绳子把老男人拴在身边,谁都不能抢走。
他不理解这种冲动,也难以平息这种冲动,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围着老男人打转。
只要老男人一直存在于视线范围,他的心就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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