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什么事?”
“对不起。”
“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我不准备接受。”
一段时间没见,汪顺眼里愈发没有温度,他望着想尽办法要见自己的男人,内心几乎平静无波。
“无论我现在说什么话,顺哥是不是都不会再听进心里了?”
“是。”
俊美男人攥着手指,思绪杂乱,他迫切想知道如何才能让老男人原谅自己。
“如果……如果我说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你。”
吴蔚然长这么大头一次感受一种叫“难过”的心情。
原先他只把这场相识当作一场游戏,完全由他主导的心理狩猎游戏,中场休息时他甚至还重新评估过游戏对象的可玩性,觉得游戏任务过于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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