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然没有回应这句话，他望着客厅一束枯萎的花，神情复杂。
石林保全最近异常繁忙，原本公司业务板块某种程度上涉及黑白两道，明的暗的都有固定来钱渠道，但不知老板中了什么大奖，突然把从未涉猎过的新兴业务也顺利拉进来。
这怎么谈下来的啊，都没有实践案例和预案。
他们老板这是预知家附体了吧，否则怎么会每步都这么顺利？
孙天咬着牙签笑眯眯对助理说：“别太得意，赚得盆满钵满不免招人记恨，后面行事要小心点，搞不好豺狼虎豹正等我们。”
结果还真让他一语中的。
南山城投的规划案终于有着落，政府开始对外公开招标。这本就是石林保全主要关注项目，在老男人提供的内部报价表加持下，他们把资料发给第三方竞标企业时信心满满，势在必得。
但是一轮竞标结束后石林参股的那家毛氏企业排到了候补末尾，面临直线淘汰风险，他们负责人立刻给孙天打去电话，话里话外都是气。
“你们给的价表铁定有问题，丰凡的老板几乎压着我们价格打，城投要的设计方案也和你们提供的资料大相径庭，孙老板，要不是合作这么多年，我该以为你是丰凡派来的卧底了。”
负责人很少用这种夹枪带棒的语气说话，想来招标会上还生出其他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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