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挞伐。

        盖住脸面的西装外套没一会儿就被泪水浸湿,汪顺从没哭到过这么崩溃的地步。

        他是心眼小,眼皮浅,报复心重,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坏事,老天为什么会让他遇到这么恶心的事。

        卫擎东始终用后背位操着汪顺,撞击间隙西服外套下滑,他不胜其烦,干脆用外套把汪顺的头裹住,袖子一拉一系,再也看不见那颗难看的头。

        视线里只有汪顺半截身躯,如此猎奇的画面丝毫不影响他的性趣。

        气息本就没顺上来的汪顺这下肺部更加爆炸,呼吸间甚至有濒死的感觉。

        他想求饶求救,又怕自己一开口空气更加稀薄,意识一次次涣散。

        求生欲却反复折磨他,将他从意志模糊的边缘拉回。

        卫擎东不就想爽一爽吗,让他射出来,反正都痛到没知觉了,也不会有比这更难熬的事了。

        关键时刻‘能屈能伸’四个大字浮于汪顺脑海。

        换第二个套子后卫擎东发现身下肉体有些异样,区别于开苞前的挣扎和开苞后的僵硬,这会儿老男人的骚屁股正在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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