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隔多久,汪顺再次在会所见到大客户,两边恰好在相邻的包间谈事。

        回想这些天被各种指责唾骂的氛围包围,汪顺心里相当不顺,要不是隔壁包间这个瘪三和他的小情人,自己人到中年怎么会受这种鸟气,即便剐了这瘪三的车仍然不够泄气。

        恶从胆边生,汪顺从来都是有怨十倍报的人,他决定再次给这劳什子会心一击。

        主动去隔壁包房打招呼,他舔着脸给大客户倒酒。

        那副哈巴狗的模样让人看了直倒胃口,大客户包房的人都是人精,知道进来的是个路人甲,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正当这时,汪顺故作不小心把酒洒在大客户大腿根处,又连忙抄起手帕惊慌失措给大客户擦拭,嘴里不住道歉,问大客户需不需要换件干净裤子。

        昏暗不明的灯光斜射过来,隐去大客户眼里神色,只能看到淡薄唇角没有弧度。

        “不用。”

        没有起伏的声线,令人捉摸不透。

        汪顺顺势起身离开包房,离开前为显示自己歉意真诚,还小声交代大客户身边侍者,酒局散会前记得给大客户准备干净长裤。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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