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十二点,涂音下了场,慕克森接上,一个好的DJ,夜场的灵魂人物,一声低哑强嗓响起,随后帅气打碟。

        场子够热亦够暧昧,尽情释放,这一群只在夜间出没疯狂的魑魅魍魉。

        全场震响。

        贝斯手关崇和吉他手付东尼下场就打了招呼要去赶别的场。

        “走了。”涂音也没有陪他们再坐会儿的想法,提起书包。

        “怎么这就走?都大半年没见了。”西卡一把抓住她胳膊,凑在她耳边,“音音,你不想我们啊?”

        涂音笑,“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谎,哪有什么机会?你家里人都不让你和我们鬼混的。”西卡身高一米八三,是卷毛,眼睛跟小狗一样可Ai,低头黏着不让走。

        司放喆一把拽走他,“行了,你再拖会儿她被家里人发现又来夜场,可能以后更没机会出来。”

        涂音脸上颓笑,挺不屑,但司放喆所说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要不要和慕克森打个招呼再走?”

        涂音道:“不了,待会儿他下场休息你跟他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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