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安就说了好,吹完头发后去储物柜m0了支护手霜出来,递到她面前。

        黎鹦把手伸过去:“你给我涂吧。”

        任劳任怨的人听了,就这么垂着眼挤出护手霜在自己手里搓热,然后细致地抹上她的皮肤,指腹把手背纹路搓r0u开,又往略g涩的地方打转r0u弄。

        “明天想吃什么?”

        “都可以呀,叔叔做的什么我都喜欢吃。”

        “对了叔叔。”黎鹦在周聿安转身去放东西时拉住他的一只手,“你明天出门的话帮我买两套换洗的内衣吧,我的尺码你知道的吧?”

        周聿安动作一顿,转身时看到黎鹦还挂着故作天真懵懂的笑,他叹了口气,把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掖好,语气不变:“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太好还是胡闹出了一身汗的缘故,第二天周聿安的烧就已经退了,他大早上出门去买菜,刚坐上车就接到了文曼的电话。

        那是他母亲生前的好友,国内外知名的心理医生,这几年一直在国外生活,昨天刚联系上。

        “好,你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剩下的等我回国见面再详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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