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见过一次,黎鹦的舍友、同挑战赛的成员。
他无法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
一晚没合眼的身T几乎快分崩离析,骨髓受到刺骨寒风的侵蚀,他在尖锐的痛苦中想起,他没有带能缓解疼痛的药。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拒绝搜救队员好意的休整邀请,一个人离开他们,往雪地上方走。
他要去找黎鹦。
“叔叔,好巧,你怎么来了?”
黎鹦从观景台下来,走到他面前,微微笑着和他说话,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周聿安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心虚、后悔、害怕。
但是都没有。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目光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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