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使鹿宁感到悲伤,但并没有引起任何同情。
一些记忆划过了她的脑海:那是有关儿时与托托一起打打闹闹,在义父和师傅身旁长大的景象。
她多想再和他们多说说话,再一起回到南疆的沙漠上打猎、喝酒。
遗憾的是,这已经不可能了。
这些曾给予她温情的人,早已被埋入黄土。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自怨自艾的男子。
鹿宁看着燕西华的眼里满是悲凉和愤恨:
难道只有他知道痛?难道只有他才配有情?
他剥夺了别人的一切,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哭诉?.
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留下?
然而,一无所知的燕西华依旧在自言自语:「可如今,他竟突然撒手而去……朕,真真正正成了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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