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大客厅落座,便有驿呈前来奉上茶点。
二位南诏使臣一边喝着茶,一边得意扬扬地相互攀谈着,谁也不把满庭芳这个首辅大人放在眼里,更别提区区一个礼部尚书枚青了。
满庭芳也不恼,仍客气地问道:「想必诏帝已经收到国书,不是二位大人此次前来,可有带来在边境枉顾人命的杀人犯?」
正使大人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傲然道:「首辅大人这话是从何谈起啊?北渝的边界失踪了一些人而已,保不齐是流民作案,怎能将罪责怪到南诏的头上呢?」
副使大人也哈哈大笑,连忙附和道:「如果北渝出了问题就怪罪南诏,那南诏赶明儿丢只猪、死只狗,是不是也要来向北渝讨要啊?」
二人一唱一和、连说带笑的,便将所有罪责都推脱干净,顺带着嘲讽了一番。
枚青年轻气
盛,自然是气得脸色铁青,牙龈咬得咯咯作响。满庭芳却泰然自若,悄悄按住了枚青,防止他冲动误事。
满庭芳捻须一笑,不疾不徐地说道:「既然二位大人将话挑明了,那这件事孰是孰非,我们自会查个清楚!北渝一向以武力见长,若南诏不想和平解决此事,我们也不怕上门,亲自讨要那些杀人犯!」
说罢,他站起身拱一拱手,客气说道:「哦,对了。吾皇要老夫给二位传句话,他现在正忙于政事,怕是一时半会儿没空接见。既然此事南诏态度如此坚决,那也不必多说了。如果二位着急离开,老夫自会安排人相送。先告辞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便拉着枚青离开。
二人见满庭芳不但将他们拒之门外,还直接下了逐客令,可他们的任务还没完成,也开始有些着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