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渝的军营格外空寂悲凉。
羽枫瑾独坐在玉帐之内,赤裸的上身缠满了惨白的布,上面还渗出斑驳的血迹。:
战场上那悲壮的一幕幕,让他满腔悲愤,深邃的眸中充满了杀机。
他忽然紧握着拳头,狠狠砸向一旁的桌案。
桌案应声而裂,上面已经冷掉的茶水,打湿了地上血迹斑斑、千疮百孔的战袍。
那对他来说是种耻辱,他一回来就将其丢掉了。
不过,这是一场异常惨烈的战争,这样的结局已远远超出最初的设想!
羽枫瑾忍不住有些灰心丧气,甚是懊恼!
他责备自己不该痴心妄想,自从南诏离开北渝之后,一百年来没有被收回,是有原因的!
这不是件简单的事,他不该自信满满地以为——祖先没有做到的事情,自己就一定能做成!
如今,北渝铩羽而归,老将军战死,燕荣和燕家军下落不明,自己还身负重伤……似乎已经走到了绝境,不然,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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