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不必动怒!宁儿最大的不幸,是生在北渝那片土地,碰上那样懦弱无能的君主!我们大军压境时,他大可以发兵将咱们击退,他却龟缩起来,用和亲的方式解决!这件事……似乎不该怪我!”
听到这一番理所当然、无法辩驳的歪理解说,鹿宁气不打一处来:渝帝固然可恶!他却比渝帝还要可恶百倍!
三皇子激动得满面潮红,怒喝道:“七弟,你懂不懂。我说的不仅是这个女子,我说的是你和太后!你不能再对太后这般百依百顺了,太后也不能这般任性了。再这样下去,南诏的江山早晚会毁在你们手上!”
燕西华英挺的脸上,挂着一丝嘲弄的浅笑,缓缓说道:
“三哥,南诏终究是父皇和太后说了算,我们身为皇子也是臣子,也只有服从的份儿。不过三哥不一样,您是太子,便是日后的天子!或许您的话,能起到作用!今日的这番训斥,您是选错人了!”
说罢,他再次缓缓施礼,依旧恭敬的说道:“看三哥的样子,病体未愈,臣弟就不多加打搅了!”
随即,他拉着鹿宁的手,转身离开了寝宫。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太子妃叹道:
“这个七弟真是太过任性了,你说的话,怕是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三皇子疲惫的靠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其实也不怪七弟!他从小被太后灌输自己的想法,已无法分辨是非!南诏真正的病灶,是在太后身上!是时候得治一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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