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子小?”渝帝冷冷一笑,瞪着他的眼神冷漠料峭:“王璟若胆子小,敢贪污朕修筑宫殿的钱银?敢霸占阮浪的妻妾?敢染指朕的秀女?敢勾结沛王谋反?敢在诏狱中大放厥词,说朕不敢杀他?”
说到最后,渝帝勃然大怒,竟倏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龙书案。
双喜公公带着小太监,立刻拜倒在地,颤声劝道:“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啊!”
说罢,便开始拾掇起散落满地的物件,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王肃,却视若无睹。
他似乎忘了,当初他与王氏父子,也曾是一条船上的人!
王肃提起声气,连连哀求道:“陛下明鉴!犬子的确做过许多荒唐事,如今却已洗心革面,求圣上莫要枉听这些恶意污蔑,枉杀了好人啊!”
他一边祈求着,一边重重的磕头在地,清亮的声音回荡在殿中,虽悲凉却不值得同情。
渝帝幽然抬目,一双冷眼望定他,沉声开口:“这么说,这奏折上的罪状,你是一概不认了?”
王肃依旧垂死挣扎,拱手昂然道:“皇上,这些无凭无据的子虚乌有,恕臣不能认下!臣也信陛下的火眼金睛,定能明辨是非、理清对错!还臣和犬子一个清白和公道!”
王肃此时心中虽急,面上却毫无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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