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垂下眼眸,痛心疾首地说道:“陛下,臣妾的父亲年事已高,有时难免糊涂,也是人之常情!可他对您赤胆忠心,天地可鉴!您已赐死了他的儿子,听说他无错啊,求皇上放过他吧!”
说罢,皇上双手叠放在头顶,深深一揖到地。
“哼!”渝帝气得咬牙切齿,指着皇后怒骂道:“你知不知道,刘炳文所犯之错,足以让朕诛他九族。如今朕只将他连降三级,你就受不了了?你今日这番举动,是在说朕冤枉了他?”
皇后向他拜了三拜,铿锵有力地乞求道:“父亲有没有勾结反贼,皇上比任何人都清楚!请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儿上,给臣妾留一份薄面,饶了父亲这次吧!”
渝帝勃然大怒,一把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怒斥道:“好啊,你竟敢威胁朕!朕这么多年,已经烦透了,为他收拾的烂摊子!更厌烦了你这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鬼样子!”
皇后凄然笑了笑,怅然叹道:“臣妾出身名门,自小的教育,不允许臣妾那般低贱、不知廉耻,即便是面对自己的丈夫!请皇上不要将臣妾,和那些出身卑贱的风尘女子相比!”
说完这些话,她高傲而鄙夷地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花芳仪。
花芳仪脸色微微一变,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
渝帝满面肃杀,向她一挥袖子,不耐烦地说道:“快滚!朕不想看到你!”
皇后却鼻子的跪着,倔强的说道:“皇上答应臣妾,臣妾就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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