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过身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鹿宁会心一笑,倚在他怀里,甜腻的说道:“我才不在乎他们说了什么。你我之间没有亏欠,也没有攀附。他们会气急败坏,不过是眼馋罢了!”
听到这话,羽枫瑾脸上终于露出淡淡的笑意,方才的阴云一扫而空。
很快,马车在驿站门前停下。
羽枫瑾拉着鹿宁的手跳下马车,二人只相望了一眼,便心照不宣的走回屋内,反手插上了房门。
早春的夜晚,晓月渐渐淡去了皎洁的光辉,窗外微凉的晨霜一片晶莹。
屋内炭火温热,芙蓉帐内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羽枫瑾睁开眼,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女子,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书房中灯火清冷,翊王披衣独坐灯前,听着窗外的鸡鸣。
写了许久,他终于停下笔来,反复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件,然后将其仔细折好,装入信封。
他拿着信朝门外喊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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