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仰慕的目光中,羽枫瑾径自走向关押重刑犯的牢房。
一迈进牢房,他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世上每间牢房都是一样的:暗无天日、浑浊骚臭,里面充满了戾气和绝望。
曾瑞和许泰被关进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中,两个人抱着双膝,靠墙坐在草垛上,均是垂头丧气、脸色煞白。
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许泰立刻跑过去,抓着铁栏往外张望。
不过一会儿,就看到一袭白色貂裘、宝蓝色锦袍的羽枫瑾,正阔步走向这边。
羽枫瑾在铁栏外止步,牢头掏出钥匙,刚要打开铁栏,却被他抬手打断。
他只冷冷睨着铁栏内的二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用开门了。本王说句话,马上就走!”
许泰扑过去,抬手伸出铁栏,抓住他的衣摆,哀声求饶道:“殿下,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是被沛王胁迫的!我无意要造反啊!”
羽枫瑾抽回衣摆,甩开许泰的手,厌恶的冷笑道:“许泰,你做的事桩桩件件,本王都已调查清楚!任你再巧言令色,国法也绝不容你!当初你与沛王狼狈为奸、作威作福时,怎没想到会有摇尾乞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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