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芳仪望着他,嫣然问道:“臣妾为何,要将孩子的父亲推开呢?”
渝帝吻了吻她的额头,喟叹道:“你说得对,朕确实不能将她关得太久了。不过,朕也实在不放心你,朕怕这后宫之中,又会有人来害龙嗣。毕竟,你既无背景,又无家世,这群人会如饿狼一样,紧紧咬住你不放。”
花芳仪咬着唇,迟疑道:“臣妾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是否可行?”
渝帝一挑眉头,幽幽笑道:“哦?你能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花芳仪沉吟了一下,试探道:“这头三个月最为关键,不知皇上可否让臣妾,去行宫中暂住一段时间,等过了这三个月再回来?”
渝帝一怔,又想了一会儿,才点头道:“这也是个办法,朕近日来有些繁忙,怕是不能时时顾及到你,你若是去行宫暂住一段日子,等胎像问了再回来。”
“不过。”花芳仪咬了咬唇,继续央求道:“素闻御守司的防御天衣无缝,而且他们都是陛下的心腹之人,在朝中没有人不惧怕他们。不知道陛下舍不舍得派出御守司的人,来守候臣妾?”
渝帝握了握她的手,宠溺道:“守卫朕的爱妃和孩子,有何舍不得的!嗯。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朕要看看,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御守司面前作怪!”
花芳仪迟疑了一下,又轻声说道:“陛下,也许是臣妾有了身孕之后,变得有些多疑。臣妾也不能确认,这御守司的人有没有被买通。陛下可千万得选一位心腹之人才可行啊!”
渝帝微微一笑,温言哄道:“放心吧,朕派来的人一定是最可靠的!”
很快,圣旨便下来了,绫绮殿中开始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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