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礼向他拱手一揖,说话不疾不徐:“王大人,我听闻沛王一直随身带着一个账本,上面记录了,所有和他往来之人,每一笔收受的贿赂。只要我们能将账本拿到手,在上面稍加改动,即便是沛王的人指证,他们也没有证据,那皇上就不会相信他们的话!”
“哼!说的好听!”刘炳文听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们现在被困在盛京,怎么能拿到账本?一旦他们被押回盛京,就直接投入诏狱。账本到了阮浪手上,可还会任我们摆布!”
王肃眯缝着眼睛,捻须沉吟道:“如果真有这个账本!怕是早已落在翊王手中,我们现在做什么都已是来不及了,反而更难以摘清和沛王的关系!”
顾之礼一拱手,赞许道:“还是王大人睿智,一眼就看出了根本问题!”
刘炳文听到这话,立刻不假思索的说道:“那这事儿好办了!翊王总比那个阮浪要容易收买,若老夫出面,他一定会念在我们皇室宗亲的面上,放咱们一马!”
顾之礼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头,却没有说话,眼中却闪过一抹嘲讽。
王肃却毫不客气的骂道:“你真是糊涂!翊王此人,论胆量不输于沛王,论谋断不次于渝帝!他看上去为人和善,实则却是个软硬不吃、不讲情面的人!沛王可不是死在他手中,第一个皇亲国戚,平阳侯与张亨之故,你忘了吗!”
刘炳文一跺脚,气急败坏的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说说,现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坐在这里等着吧,等到御守司的人,将我们一一抓入诏狱中去!”
顾之礼眼珠一转,忽然幽幽笑道:“我倒觉得,刘大人说的这个办法极好!”
刘炳文圆撑双目怒瞪着他,反问道:“什么?老夫耳朵没出问题吧?顾大人是让我们坐以待毙?”
王肃也诧异的看向他,沉声问道:“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快别卖官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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