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正焦灼将,络腮胡拿着人皮-面具匆匆赶回。
他直奔到沛王身旁,双手呈上人皮-面具,沉声道:“殿下,不好了!翊王让别人假扮他,迷惑了看守的人!他本人怕是早跑了!”
“什么!”许泰一步抢过去,拿来人皮-面具一看,便狠狠摔在地上。
他是个勇猛异常,却头脑简单的人。在军屯中受到的委屈,加上这段日子的隐忍,几乎让他快要爆发了。
此时,他听到这话,已彻底失去理智。
便向沛王急吼吼的说道:“殿下,咱们被人耍了!翊王一跑,怕是皇上很快就知道了!咱们再不动手,更待何时?二十年前的教训,你难道忘了吗?要不是你迟了一步,会让渝帝抢占先机、登基为帝吗?那今日坐在皇位上的就是你!难道你等了二十年,还要犯一样的错误吗?你这次再犯错,渝帝可不会放过你了!”
这一番慷慨陈词,彻底激起了沛王的斗志。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让他顿时怒发冲冠。他一拍桌子,冷声道:“好!捡日不如撞日,既然如此,咱们今日就举兵反了!”
许泰一拍大腿,叫道:“好!咱们现在就把府衙包围起来,我看谁敢反我们!”
事情发展到眼下的局势,曾瑞也没有理由再阻拦。
他一步走过来,拱手道:“殿下放心,咱们有五万人马,很快就能攻占整个岭南地区!”
沛王此时意气风发,不由得大笑道:“渝帝啊,渝帝!等了二十年,我可终于等到今天了!你可要洗干净脖子,在皇位上等着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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