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沛王同席的曾瑞,哈哈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羽枫瑾此时骑虎难下,想要躲着您也很正常。不过,王爷也不必担心。羽枫瑾没了退路,又有人监视。他除了躲着,什事都做不了、不足为虑!”
沛王想了想,忽然大笑起来:“你说的有理!他现在是砧板上的肉,逃是逃不掉的!”
说罢,二人便继续欣赏歌舞。
恰在此时,一个身形高大、身负甲胄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迈进门来。
他的到来,打断了歌舞,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曾瑞眯起眼,看着这位长着一张黑漆漆锅底脸、虬髯满腮的男子,一步步走过来,不由得满腹狐疑。
却不料,沛王看到来者,却嚯的站起身来,大步迎上去:“许泰,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知道我这里今日设宴,所以地来喝两杯?”
没想到许泰却满面怒气,粗声粗气的说道:“殿下,现在可不是设宴的时候,出大事了!”
沛王一怔,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许泰横眉怒目的说道:“礼部尚书派他儿子前来通报,说京城已察觉到咱们的举动,怕是皇上很快就要对付咱们了!”
“什么?”沛王和曾瑞齐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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