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鹿宁的手,放在唇下吻了吻,继续说道:“我没事,事情过去那么多年,现在的我,已经很少再因噩梦而惊醒了……”
鹿宁见他情绪稳定下来,沉吟了一下,又问道:“如你所说,这场夺宫大戏,全数掌握在渝帝的手中,那他是如何击败沛王的?又为何会让沛王活到现在?”
羽枫瑾沉重的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满朝文武都是渝帝的人,他手中又有禅让诏书,自然不必和沛王客气。以他的脾气,自然是不肯放过沛王。可他低估了沛王在军队的影响力!就在他要对沛王下手时,曾经效忠沛王的将士们,拼死将沛王救走,连夜逃离了盛京。
等渝帝登基后,对沛王开始穷追猛打,在沛王的负隅顽抗下,双方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处。这样的争斗,让北渝一直陷入动荡之中,这引来了百姓和朝臣的不满。就在渝帝为难之际,沛王却送来了请降书,表示自己永远称臣。渝帝也因此放他一马,可条件是,沛王只能呆在曹州不能离去,而且要遣散府中卫兵!
多年来不停的打压和排挤,让曾经豪情万丈的沛王,从此只能沉溺于酒色,不再过问政治。而渝帝,也渐渐不再关注,曾经的手下败将!”
“所以……”鹿宁试探的问道:“殿下所说的背后之人……是沛王?”
羽枫瑾喝了一口酒,闷声道:“我知道是他,可我不希望是他。我才想,沛王和我一样,所有的表现都是假象,是为了蒙蔽渝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场战争的性质,就已完全改变了!”
鹿宁恍然惊觉,低呼道:“沛王筹谋多年要复仇,而曾瑞正式和朝廷决裂。若他们二人合作一处,莫非……是要造反?”
羽枫瑾眸光一凛,沉声道:“虽然我不希望如此,可我们不得不做这样的打算。想必这么多年来,沛王一直偷偷扶持着田不恕,为的就是让田不恕替自己招兵买马。而田不恕也因此,不把朝廷放在心上。”
鹿宁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田不恕又为何要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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