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羽枫瑾陷入了深思:是呀,渝帝一向刚愎自用,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是不会信自己的。
更何况,朝廷与田不恕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抓住他,即便是要付出代价,怕是渝帝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淅淅萧萧的风声,拍打着窗棂,屋内的灯火忽明忽暗。
见他面色深沉,鹿宁小心的说道:“我担心,范子敬这个卑鄙小人,如果此时给皇上禀奏,说您勾结田不恕,那您不是惹火上身?您曾经多次招待曾瑞,还带着幽州所有官员,前去迎接田不恕,这些都可以作为证据。”
羽枫瑾的脸色更沉重,无奈的说道:“是呀,自打进了颍州,我忽然意识到,我们怕是救不了田不恕!”
鹿宁拍了拍他的手,轻声道:“殿下,放弃吧!不如您再写封奏折,请求皇上赐死田不恕。这样,至少可以保住自己。”
羽枫瑾沉重的叹了口气,怅然道:“我自己想要洗清嫌疑,并不是难事!只是如此一来,就免不了一场浴血奋战!”
说到此时,鹿宁也缄默了。
她心中明白,如果真开战,将是怎样的一场浩劫!
她只能温言劝道:“殿下,这场战争是避免不了,就算您牺牲自己,还是无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您只有先保全自己,才能去对付他们啊!”
羽枫瑾沉吟了许久,才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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