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诚恳的话,许泰却有些忍不住满腔怒火了。
他脑袋一热,未等沛王说话,便猛地推了曾瑞一把:“曾瑞,你的狐狸尾巴可算露出来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翊王是一伙儿的。你让我们前往洪都,不就是想将我们骗出曹州,让翊王将我们前后夹攻,你好前去领赏吗!还装什么装,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曾瑞听得云里雾里,连忙看向沛王,不解地问道:“殿下,他这话是何意啊?”
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沛王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他将蜡丸中的短笺丢给他,声音比方才冷了许多:“今日在两个入城的人身上,搜出一个蜡丸。蜡丸中有这个字条,不如你先看看,再向本王好好解释一下吧!”
曾瑞连忙拿过短笺匆匆看了一眼,血色霎时间从脸上退去。
“殿下,这是翊王的诡计,您绝对不能信啊!翊王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当初若不是我轻信了他,就不会妄送义父的性命!”
他恨不得多长条舌头来解释,急得鬓角已被汗水打湿。
“笑话!”许泰睁着眼怒瞪他,咬牙切齿地喝道:“我怎么听传闻说,是你为了保命和荣华,才将田不恕出卖给翊王的!要不然,朝廷为何只杀田不恕,却不杀你?”
旧事重提,让曾瑞脸色一沉,顿时火冒三丈。
他是个土匪不是文人,对许泰一直容忍,也不过是碍于沛王的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