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许泰顿时怒不可遏,插着腰大骂道:“殿下,曾瑞这狗贼人竟敢背叛我们!咱们怎么办?要不要马上下手?”
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沛王眼珠一转,却抬手打断了他。
他背着手转来转去,忽然奇道:“这件事太过蹊跷了!朝廷的告示刚刚出现,这几个蜡丸就被搜出来了。怎么说,都觉得太过凑巧了!”
同样是武人出身,许泰却没有沛王沉得住气,他现在依然暴跳如雷:
“王爷,您可不能耳根子软啊!卑职可听闻,曾瑞以前就和翊王走得很近,不但帮着他剿灭土匪,献出石麟的战略部署图,还劝说田不恕上岸谈判,结果害得田不恕满门抄斩!当时就有人传闻,曾瑞使用田不恕的人头,买了自己一个平安富贵,如今看来此话不假啊!”
这话听着有道理,沛王还是有些迟疑:“如果曾瑞真的和翊王早有勾结,他为何当初要投奔本王,而不是选择翊王?既然加入了叛军,他就没有回头路了,又为何要出卖咱们?”
许泰急得直跺脚,振振有词的说道:“哎呀,殿下,您糊涂啊!那曾瑞连自己老子都能出卖,更何况是咱们啊!再说,他也许就是用投奔为借口,潜入到我们身边,为了探听我们的作战计划,好报告给翊王啊!”
沛王沉吟了一下,又问道:“若果真如此,那些朝廷的告示,又如何解释?”
“这还不简单吗?”许泰急切的解释道:“这正是朝廷用来威胁咱们,让咱们自乱阵脚的招数!您想想,曹州易守难攻,只要将咱们赶出曹州,他们就能前后夹击,将咱们一举歼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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