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如此有人,引得许多人都想据为已有。
他轻轻抚摸着兵符,脸色慢慢变得深沉。
如果说他一点没有叛乱的心思,那是骗人的。
如果十年前,他有今日的机会,早就和燕荣举起造反了。
只是现在过了而立之年的自己,隐藏了那么多年,筹谋了这么多年,已不再是青涩冲动的少年,不会再做没有把握的事。
有时,他觉得自己和渝帝,都好像是猎人。
大多的时候不是在出击,而是在等待,等待自己瞄准的猎物放松警惕,一点点露出破绽。
这时出手,才能一击毙命,让对方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
于是他轻轻盖上了锦盒,却发现鹿宁还未出来。
他起身走到浴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宁儿,你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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