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枫瑾不能将实情说出,一番思忖后,只好安抚道:“老船主要见的人,虽然不是囚犯,毕竟是奉皇命将他管束起来,想要调来幽州并非易事,本王还在争取!”
曾瑞客气的笑了一下,建议道:“那不如就让父亲,亲自去颍州探监,这样总不会违背规定了吧?”
羽枫瑾面现难色,委婉的说道:“现在招安之事并未定下来,以老船主目前的身份随意乱走,怕是艰难重重啊!”
曾瑞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殿下,咱们多次打交道,彼此也有些信任。家父此次上岸,主要是想寻回家人。如果朝廷愿意展现诚意,家父一定不会失言!”
羽枫瑾和鹿宁相望一眼,他们自然明白曾瑞说的是实话,可他们也不能把目前的困境,直接告诉眼前人。
瞧见羽枫瑾还在迟疑,曾瑞又建议道:“草民明白殿下的担心,请您念在家父年事已高,又爱子心切,就让他见上一面吧!如果您实在不放心,不如由您随行,相信就不会有人为难了吧!”
这句话让羽枫瑾一怔,继而陷入了深思——眼下看来,范子敬和田不恕这两头都走不通。而且,他也不敢确定,皇上一定会同意自己的建议。
思来想去,他也只好同意了曾瑞的建议:“好吧,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和你们走一趟,只不过,为了不引起麻烦,本王会以提审的名义前去,他扮做护卫随行!绝对不能以自己的身份单独见面!这是本王能做的最大让步!”
曾瑞大喜,连忙深深一揖,感激的说道:“多谢殿下通融,家父一定配合!”
羽枫瑾将他扶起,叹道:“本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招安,希望老船主不要让本王失望!”
曾瑞拱手说道:“殿下放心,家父一向以信誉行走江湖,他绝不会让您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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