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恕捻须沉吟一番,才冷哼道:“瑞儿说的没错!那个张维城虽然清廉,却是个鲁莽之人,他的确做得出这样的事!”
曾瑞端详着他的神色,试探道:“那……要不要孩儿派人去,向他表明来意?”
“不!”
田不恕立时出声喝止,神色冷峻的说道:“咱们可不是上赶着来归顺的!这样前去投诚,岂不是太失面子了!必须得给他们点教训!也让张维城长点记性!他现在摆出阵仗,不让咱们上岸,日后定会求着咱们上岸!”
曾瑞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忙拱手道:“孩儿但凭父亲吩咐!”
田不恕想了想,才吩咐道:“你单人单骑前去送信!记住,将信件亲手交给张维城后,什么都不必说,立刻返回来!”
曾瑞迟疑的问道:“他见我靠近,会不会出手啊?”
田不恕冷笑道:“放心,他这个人迂腐得很,明白不杀使者的道理,是不会动你的!你放心,为父的船就停在这里,他若敢动你,今日我定踏平幽州城!”
“是!孩儿这就去!”
曾瑞看着田不恕刷刷点点写好信,便揣着信急匆匆登上了案,骑上岸边备好的马,直奔幽州城门,不过一会儿,便奔到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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