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自始至终,都没再说过一个字,仿佛都在刻意遗忘昨晚的事。
刚一进门,渝帝便阴沉着脸睨着阮浪,冷声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不知为何,昨晚的一幕幕一直伏在脑海,挥之不去。
阮浪只能强自镇定,向皇上撒了个谎:“回皇上,娘娘她……在庙中受了风寒,所以……娘娘只好在山上休息了一夜,早上有所好转,才强撑着回来……”
渝帝神色未动,只淡淡说道:“山上的气温本就低,会得风寒也是常有之事。双喜,让太医给妍嫔去看看。”
双喜公公立刻拱手道:“是,奴才遵旨。”
渝帝又看向阮浪,语气中依旧存疑:“妍嫔她这一天一夜,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一一说来!”
看来无论如何宠爱一个人,渝帝狐疑的本性已然不减半分。
幸好阮浪早有准备,他立刻双手呈上一张纸。
渝帝接过纸来扫了一眼,便淡淡道:“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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