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枫瑾在各处做了简单的发言,总结了战况,鼓舞了军心,便轻飘飘的离开了。
走出府衙刚要登上马车,张维城却小跑着追了出来,连连呼唤着:“王爷,请留步!”
羽枫瑾立时驻足,缓缓转过身,笑问道:“张大人还有事?”
张维城凑过去,矜持的笑了笑:“卑职准备了一场庆功宴,邀请了幽州许多志同道合的同僚,还望殿下能赏脸。”
听到一向寒酸的张维城,也难得的花了大价钱,准备开一场庆功宴。
这让羽枫瑾有些意外,他笑着婉拒道:“既然你们是志同道合的同僚,那本王去了,岂不是让大家都觉得拘谨。经历了这么久的艰苦奋斗,今日这场胜利,和你们每个人都分不开。从你到士兵都该好好轻松一下,本王有些倦了,就不参与了。”
张维城笑容凝在脸上,讷讷的问道:“可是卑职哪里做错了?”
羽枫瑾叹了口气,说道:“皇上下旨命本王剿匪,这就是本王应尽的责任。皇上让本王明察暗访、低调行事,本王又怎能出现在庆功宴上呢!”
张维城顿时领悟,连忙躬身一揖,惶恐的说道:“王爷说的是,是卑职思虑不周!”
羽枫瑾拍了拍他肩膀,便转身登上马车,在张维城崇拜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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