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枫瑾冷眸看着范子敬,沉着嗓子问道:“范大人摆出这种阵仗,到底是要抓刺客,还是想拿下本王?”
“卑职不敢!”范子敬立刻拱手一揖,诚惶诚恐道:“卑职的手下的确看到两个刺客逃上了马车!卑职这样做是在保护殿下啊!他们在粮仓点烟的目的尚不可知,如今又躲在殿下的马车上,想必是奔着殿下而来,您可得万分小心啊!”
看他一脸急切的样子,足以以假乱真,羽枫瑾便决定奉陪到底。
“范大人说得一惊一乍的,本王怎么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呢。你这个粮仓如此隐秘,守卫又如此森严,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潜进去?他们点烟却不放火,目的又是什么?再者,整个颍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本王住在驿站,既然是奔着本王而来,那应该去驿站动手,而不是在这里!”
听他说得有理有据、义正严词,范子敬一时没有准备,反而有些落了下风。
“莫不是因为本王发现了你的藏粮,所以你在这里要报复本王吧!”羽枫瑾忽然脸色一沉,声音也冷了几分。
范子敬并没有被他的威严震慑到,反而愈挫愈勇:“殿下!卑职处处在为您着想啊!如果殿下不信,咱们打开马车一看便知!若真有刺客,卑职定将其拿下,带回去严加审讯,将他们的目的和幕后指使全数抓出来!”
说罢,他向士兵使了个眼色,一个士兵不等羽枫瑾开口,便去开马车的门。
“住手!”
羽枫瑾一声厉喝,那士兵吓得缩回了手。
羽枫瑾随即看向范子敬,顿时怒不可遏:“范子敬,你好大的胆子!连本王的马车你都敢搜!本王看你不是来抓刺客,而是要拦下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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