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或许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自己吧!说不定在她心中,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并不比托托之死造成的伤害少吧。
众人进了破庙后,衙役们小心翼翼的将棺材放在地上,这口檀木棺材,在一众薄皮棺材中格外的显眼。
对于这些衙役来说,这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尸体了,和他们曾经看多的一样,并没有过多的感触。
羽枫瑾却掏出帕子擦拭着棺材,心中喃喃着:“托托兄弟,好好睡吧!我会送你回家的!”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时,发现破庙的角落里,脚旁的稻草上,有一块塌陷下去,塌陷的旁边还有一片血迹。
他目光如炬,立刻问道:“县令大人,这里平日里可有人来?”
县令一撇嘴,苦笑道:“你也看到了,这里四下漏风、远离村庄,又是义庄,流浪汉都不愿意来这里!”
羽枫瑾指着稻草上的血迹,沉声道:“这就是他们来过的证据!”
身旁的官兵面面相觑,只得绕着破庙走了一圈儿,却一无所获。
县令叹了口气,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你也看到了,这里一眼能看到底,根本没有藏人之处。即便那女子真来过,想必也走了!”
羽枫瑾紧迫的目光,忽然落到了那几口棺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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