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枫瑾眯起眼睛,眺望着远处,喃喃道:“想必他都说不出,自己生于何处!就先将他安葬在此处,待我找到他的亲人……再说吧……”
县令捻须略一沉吟,说道:“不如这样吧,我们这附近有个义庄,可以先将他停放进去,待他的家人来了再带走。这人啊,一旦入了土,就不该再扒开土,打扰他休息了!想必他家人,也不舍得将他留在此处吧!”
羽枫瑾想了想,没有其他法子,也只好赞同:“就依大人所说的办吧!”
二人正说话间,玄清寺外忽然跑进来一个兵丁:“大人,有一农妇前来报案,说自己晾在院中的衣服被人偷了,小偷还留了张字条!”
说着,便将那字条双手呈给县令。
县令展开字条看了一眼,叹道:“这娟秀小字一看就是个女子,你说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做贼!”
羽枫瑾连忙抢过字条,只看了一眼,便双眼一亮,随后面带困惑之色:“是她的字?!她为什么去偷衣服?”
字条上是沐芊芊的笔记,他偶然间看过一次,便记在了心理。
既然沐芊芊安然无恙,又没有及时回驿站和自己禀报。想必她一定被什么棘手的事绊住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鹿宁一定和她在一起,而且说不定还受伤了,沐芊芊才会无法脱身回来禀报。
县令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便问道:“公子可认识这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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