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芳仪忽然眼眶泛红,眼泪好像随时都会流出来:“回皇上,奴婢与翊王之间清清白白。也不知道是谁和皇上撒了谎,说殿下身边有位红颜知己,奴婢无奈之下只好前来。想必那人若不是与殿下有仇,就是曾经追求过奴婢未果,所以才心生恨意!”
她笃定的语气,和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渝帝有些动摇。
加上他在细细一琢磨,越来越觉得花芳仪说得不无道理:王璟本就是个只知吃喝嫖赌、满口谎言、不学无术的人,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
他轻轻拉过花芳仪的手臂,拨开薄如蝉丝的袖子,看着她洁白无瑕的手臂,冷冷笑道:“你没有女子该有的守宫砂,又该如何证明,你和翊王之间的清白呢?”
花芳仪她跪在渝帝面前,将头轻轻放在他腿上,腻声道:“陛下亲自一验,不就知道了!何须要那劳什子来证明呢。”
——妍贵嫔——
夜色已深,满天星光,万籁寂静。
阮浪一言不发、垂头丧气的守在渝帝的寝殿外。他一颗悬着的心,随着殿内熄灭的烛火,也猛地跌落下去。
他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却又不敢去想。
他贴着冰冷的墙壁,抱着脑袋缓缓坐了下来。一个晚上,他动也不动一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地上,好像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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