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尚且不知其内容的真假,只能暂且应付过去。
刘炳文眼珠一转,觉得此时该自己出面了,便也走了出来:“皇上,难怪今年的边疆如此不安定。看来是蓝钰既拿着朝廷的军饷守卫边疆,却又拿了邻国的贿赂,而对他们的侵犯视而不见!想必他早有叛逃的打算,否则也不会在一夜之间,就携家带口甚至还带上了军队转投敌营!如此吃里扒外之人,皇上断不能轻饶啊!”
虽然他和王肃之间矛盾很深,可相比而言,他更加憎恨几次和自己动手的夏云卿。如果有机会能将他拉下马,他在所不辞!
王肃见机行事,立刻随即附和道:“皇上,此次叛逃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想必他一定是筹谋已久,而朝中与他交往甚密的,唯有夏首辅一人,如果说他对此一无所知,实在难以服众!”
“够了!”
渝帝一把将案上的东西推到地上,气得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脸上一片青黑。
朝堂上的人,从未见他如此震怒过,立刻跪下身去,直呼“皇上息怒!”。
他竖着两条粗眉,瞪着眼向门外大喊了一声:“阮浪!”
话音刚落,一个笔挺的身影大步迈进殿来,向他拱手施礼,甚是恭敬。
“朕命你亲自带人,前去南疆押送夏云卿回京受审!若夏云卿执意不回则立斩之,明白吗?”渝帝目光灼灼,口气十分冷峻。
阮浪不敢有异议,只得拱手抱拳:“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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