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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晒干了最后一滴露水,清风已无力驱走暑天的炎热。西坠的太阳执拗地盘旋在山头,迟迟不肯落下。
托托昏迷了一天一夜,胡七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心如煮沸:
这地方到底犯了什么邪祟?先是鹿宁等三人失踪,现在托托又昏迷不醒。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他心事重重地在托托的床边踱来踱去,时不时地往门外张望着。
许久,驿呈才满头大汗地跑进门来。
胡七看了一眼门外,忙问道:“怎么就你一人回来,大夫呢?别告诉我,你们江宁府没有水,连大夫都没有!”
驿呈一边擦着汗,粗喘着气说道:“大人息怒啊!大夫、大夫都不肯来。小的花重金也请不动他们,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听到这话,再好的修养也会忍耐不住。
“岂有此理!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胡七一把掀翻了桌子,将上面的东西都咋了个稀巴烂,很少看到他如此动怒。
驿呈用粗豪的声音安慰道:“大人,您急也没用!每个大夫在听到这位爷的状况之后,都觉得束手无策,才不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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