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决定隐忍不发,先走一步看一步,便正色问道:“陈钰,你方才击鼓,是有何冤枉吗?”
陈钰深施一礼,铿锵有力的说道:“晚生是陈翁的儿子,根据北渝律例,是赵老翁入室窃盗为先,我父乃是与歹徒搏斗过程中,失手误伤人命!他罪不至死,甚至可免去刑罚!”篳趣閣
王知府冷冷一笑,洋洋得意的说道:“话虽如此,对方虽然也有不对,可你父亲还是先动的手,还误杀了人命。本官打他四十大板,又有何不对啊?”
“知府大人要打他四十大板,岂不是要他的命?”陈钰毫不客气的打断他,声音变得激动起来。
“杀人就要偿命!本官不会因为你身上有功名,就轻饶了你的父亲!”
王知府冷冷着看向陈钰,加重语气提醒他。
说完,他一抬手比了个五,来暗示陈钰。
不料,陈钰仰天狂笑。
许久,才冷声讥讽道:“都说往大人如同蠹虫,在您的府衙上打官司,您向来是吃了原告吃被告,吃得双方倾家荡产,您就一甩袖子不管了!您也算是读过书的人,难道寒窗多年,只为做官后将天下百姓的钱,都揽在自己兜里吗?”
“大胆陈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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