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阮浪才惊觉,此人竟是个孕妇!
阮浪不敢耽搁,一把抱起女子急匆匆地离去。
虽然不知道女子的身份,他却不忍心置之不理,只好将她带回到平四的房里:这里位置偏僻又安静,很照顾一个身份不明的孕妇。
安置好玉儿,他连忙请来大夫为她诊治。
仔细检查完,大夫将阮浪拉到一旁,低声道:“放心吧,夫人只是动了胎气,休养几天就能好!至于夫人感染的伤寒,因她现在身怀有孕,身子又虚弱,实在不适合吃药,还是慢慢将养着吧!”
看来大夫误会了二人的关系,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阮浪并没有解释,而是给了大夫一锭银子,客气地将他送出门去。
大夫走后,他返回床边,打量着床上昏睡的女子:她肤如凝脂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已湿透,却看得出服饰华贵,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亲眷。
可问题是,她究竟是谁家的亲眷?又为何会在别馆的门口晕倒?难道出门连个婢女随扈都没有吗?家里人到现在也没发现她不见了吗?
阮浪的职业习惯,本想搜查她身上是否有证明身份的物件。
可一想到对方是女子,自己的举动有诸多不妥,便只好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